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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战斗民族经营监狱食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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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0章 鱼爷已死,海参当立!(第3页)

想烧的好吃,首选应当是棕色发红,尖刺饱满的淡干海参才好。

唐磊现在要牢脉有牢脉,要挂有挂,挑海参倒是不费事。

但发制干海参就痛苦了。

第一天啥也不干,冷水泡满,大了一点点。

第二天煮一下再冷藏泡,继续等。

等两天,拿出来开

个膛清理清理,丢锅里再重复焗,冷,等。

概括一下,反复加热泡水,听起来挺简单的。

痛苦的是它每根海参都不一样!

所以能吃的水也不一样多!

厨子泡这玩意不是上流水线机械运动,还得挨个摸出来揉捏感受一下。

动用“灵性”确定一下这根海参有没有“差不多”,能不能上岸。

这下可给唐磊摸惨了。

大将们教了几天书,他就摸了几天。

摸的小叶都快给海参们排排坐起名字了,总算是赶在今天吃席前给发出来了!

接下来的事儿,就简单多了。

吃货祖宗有云。

“海参无为之物,沙多气腥,最难讨好,然天性浓重,断不可以清汤煨也。”

它本身就是腥,去腥是关键。

但处理完,这皮下都是胶质和水,光看一斤干的足能泡出八斤鲜的,就知道这玩意跟海绵一个性质的!

所以与其说吃海参的味儿,不如说是吃它吸饱了的汤汁儿。

而“葱烧海参”一菜的特别美味,不在海货。

反倒在这一个“葱”字上!

(作话:曾经斥数天稿费去过一个海鲜自助,里头有泡好的海参和活鲍鱼,朋友进去就炫这俩最贵的,炫饱了都没记住啥味儿……就记得清水煮后口感跟胶皮一样,谓之至尊没味儿qq糖。)